Ziwei:一开始我的发问是您怎么找“受众”、要找“受众”吗?现在它变得不是一个需要被强调的问题了,但您说到它可以作为一种档案,作为时代变迁的记录和保存,我比较好奇的是,您认为这些对记忆、对变迁的保留,它的意义和价值在哪儿?现实是真正寻找理想的人少了,多的是和秦姐一样的现实主义者,我们不关心宇宙为何诞生,我们更关心今天的暖气费是不是该交了、坏掉的窗户该不该修缮,我们重视的是钱如何来,如何赚快钱,如何一夜暴富。至于那些宇宙的奥秘,只有不愁吃穿的马斯克才有精力和能力去探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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